简介:徐鳳年猛然握緊手心那塊漸漸被捂熱的籽料凝望著這位在北涼道枯木逢春的副節度使冷不丁玩笑道「你猜」最終老嫗山之巔仍站立有兩百袈裟愈發猩紅刺眼的爛陀山僧人而且流州兵馬還有不斷疊加遞增的趨勢擺出一副老子吃定了老嫗山這位「老婆娘」的兇悍架勢難道你一點都不在乎」司馬越沉默了一會兒心裡像是被什麼扎了一下但很快這種痛感就被某種東西覆蓋了他說「要是在乎這一點又如何搞政治」